水溶心里默念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是皇帝,皇帝,皇帝!
要是换个别的身份,就手串帝那么欠的,水溶早就派人套麻袋了!
水溶让服侍的人摆好了桌椅板凳,水果瓜子,然后指了指一个方向对皇帝说道:
“陛下你往那儿看,那边正对着荣国府二房的待客厅堂,再搭配着这千里镜,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可以一览无余。”
司徒景一脸无语的摇了摇扇子:
“真是难为你了,竟然能找到这么刁钻的地方,荣国府二房这是怎么得罪你了,竟然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就为了看他家的笑话!”
水溶可不承认,他这么心胸宽广的怎么可能针对谁。
“陛下,这荣国府可是京里众所周知的乐子集散地,三天两头就要上演一场大戏,臣这只是相当于看戏的时候多花点钱买一个视角好的位置罢了!
何况以这房子的地脚,臣无论怎么算都不会亏啊!”
水溶举起千里镜朝着荣国府大门的方向看了看,有些兴奋的说道:
“来了来了,时间刚刚好,那庄恒上门来踢馆了!”
司徒景看了看他这副幸灾乐祸的嘴脸,暗自撇了撇嘴。
还说和荣国府没仇呢,若是没仇没怨的现下那么兴奋干啥!
司徒景也饶有兴致的举起了千里镜,有些遗憾的说道:
“如今虽能见到场中情形,却听不到他们的对话,虽说也能猜出一两分,却少了几分乐趣。”
水溶伸手招呼外面候着的人上前来:
“臣都准备好了,这小厮能识别出唇语,还是个擅长表演的,就叫他给咱们学话,这样也勉强如同身临其境了一般。”
司徒景呵呵一笑,夸道:
“若渊你果然是个会玩的,这是万事俱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