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不禁翻了个白眼,大白天的穿一身黑还蒙着个脸,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坏人吗?
柳湘莲立即拔出了家传的鸳鸯剑,水溶为了他文质彬彬的贤王人设表面上并没有带剑,柳湘莲看了看自家主上,暗暗得意的说道:
“王爷,您退后,我来保护您!”
啊哈哈哈,柳湘莲心中狂喜,他想说这句话很久了。
水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轻轻一按腰带,只见一把软剑铮的一声弹了出来。
布庄的大门只容两三人通过,所以水溶和柳湘莲应付起来还算从容。
水溶仗剑在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整个人瞬间锋芒毕露,好像一把出鞘的利器。
面对着飞扑而来的小黑们,水溶手中的宝剑如同银蛇,每一次挥剑,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和用刀时的虎虎生风不同,水溶用起软剑来快捷如风、犹如鬼魅,神出鬼没之间就带走了敌人的性命。
每次一攻击都恰恰好好的攻击在敌人的弱点上,游走在敌人之间,自身却丝毫不沾血污,任凭对手的鲜血如何喷涌飞溅,脏的始终都只有布庄的地板和旁边的柳湘莲。
这若是放在江湖上,水溶怕是能得个一剑无血的名号了!
“地板,额滴地板,额滴百年老地板!”
掌柜的哀嚎声仿佛给这场单方面的杀戮伴奏,而柳湘莲抹了抹脸上的血,抽空怨念的瞅了一眼自家主上。
他是下属不是盾牌好吗?
为啥每次那呲出来的血都恰到好处的被他挡住?
他可不觉得是巧合。
水溶看场面尚且能控制,就打了手势,让背地里埋伏的侍卫不急着出场。
外面的刺客想要瓮中捉鳖,他也想要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如今这些刺客都被他吸引在这里,找机会把他们的性命都留下,才是断了甄家的臂膀。
考虑到要把所有刺客都一网打尽,水溶只拿出了三分的水平,象征性的让侍卫出场了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