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外必先安内,这几年朝中不稳,朕只能将许多锦衣军都撤回来压制国内,对周边的藩国倒是疏忽了许多。
若渊你说的不错,倭国如何虽然和大晟无关,却要防止倭寇之祸再起。”
水溶眼睛微微一闪:
“陛下,那倭人懂小礼而缺大义,拘泥小节而缺乏大德,畏威而不知恩,其人甚卑贱,最是反复无常。
臣恐怕只是问责怕是不能让倭国畏惧,大晟这几年都比较太平,那倭国说不定还以为咱们的刀子不利了呢!
对他们能不能管束住国内,臣可不报期待!”
司徒景甩了甩手串:
“无妨,谴责只是表明态度占个大义罢了,虽然咱们这几年要改革,暂时腾不出手,但是态度上也不能轻纵了,否则其他藩国岂不是会有样学样?
朕觉得倭国之所以如此,也是那第一封书函写的太软和了,朕觉得这第二封问责文书,应该态度更强硬严厉一些。
若渊,你说该让谁来写呢?
翰林院那些人写出来的文章太软和了,他们送来的那些,朕看了几个都不太满意。”
水溶大致翻了翻,看了看那些晦涩拗口的文章,不禁翻了个白眼儿。
“陛下,臣大致知道有什么问题了,臣说句不好听的,这些大人都太过有文采,也太过文明了。”
水溶眨了眨眼睛,其实这活儿需要找一个大喷子来干,最好是那种骂人不带脏字的。
手串帝这是需要一个诸葛亮或者骆宾王啊!
“陛下,您觉得左都御史赵纲如何?”
司徒景恍然大悟,伸手拍了拍额头:
“朕这脑子,是朕狭隘了,总想着这是翰林院礼部和理藩院的活儿,怎么就忘了赵爱卿了。”
司徒景心中大喜,他嫌弃翰林院的喷的不够劲,都察院正好对口啊!
水溶又暗搓搓的提议道:
“陛下,李玄策李次辅想来也很愿意为陛下分忧!”
司徒景给水溶的提议点了个赞,不过还是有些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