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绷住脸强忍着不笑出声来,坏心眼的附和道:
“这北静王说的也有道理啊,茜香国自来都是女王,确实是派男子去更合适。”
“男子、男子怎么能和亲?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水溶大为惊奇:
“咦,女子都可以,男子为何不行?
刚刚吴大人您不是还振振有词,说和亲能以最小代价将利益最大化,区区一小女子,和朝廷安定,和万民安危比起来孰轻孰重。
我觉得您说的很好呀!
不过是区区一男子罢了,能使边疆安定,不再起战端,何乐而不为呢?
听说贵公子可是少年英才呢,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江山。
说不定能让那茜香国女王不爱江山爱美人呢!”
“你,你。你——”
吴御史两眼一翻,只听“咕咚”一声,水溶都替吴御史的后脑勺觉得疼。
三连跪之后,那些鼓吹和亲的肉眼可见的销声匿迹。
下了朝之后,司徒景嘴角简直没有压下来的时候。
“哈哈哈,若渊,真有你的!
你是没看到,朕在上面却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个老古板鼻子都气歪了,一个个张口结舌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啊!
那贾政还上书说什么家中女儿为了国家大义愿意效法文成、昭君,自请和亲远藩。
真是满口仁义道德,实则凉薄自私。”
水溶比较好奇,贾政他知不知道自己守礼君子的皮已经掉的差不多没有了。
“还好贾家的其他人不是这个样子。
得了消息之后,那贾琏和贾宝玉两个立即来了北静王府求助,贾赦贾侯爷也在四处求告,
只是可惜,贾家三姑娘命运不济,投胎的时候没擦亮了眼睛,所以才遇到了那样一对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