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爷,也不知道是不是犯了太岁,我贾家最近实在是流年不利啊!
珍哥儿父子俩还进了大牢,宁国府又被抄了家,只剩下一门弱质女流,如今我还在发愁如何给敬大哥办丧呢!
如今这种时候,怕是别家也不敢上门了。”
水溶透了一丝口风:
“历代宁国公皆于国有功,陛下虽然处置了宁国府,但也是他们行事猖狂,失了分寸的缘故。
看来宁国公的功劳上,敬公既然去了,朝廷和陛下总会有些安抚的。”
贾赦听了这话总算眉目舒展了一些。
水溶故作神秘的低声说道:
“我只悄悄告诉大舅舅您一声,出了这个门我可不认的。
敬老爷去之前给陛下上了一封密折,陛下见了龙颜大悦,爵位和财产尚且不好说,贾珍父子的性命却大概可以无忧了。”
贾赦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其中又夹杂着几分埋怨,埋怨中又包含着一丝喜色。
这是几天来他听说的唯一的好消息。
不过,敬大哥怎么吃独食不带他,说好的兄弟情呢?
爱会消失吗?
不过敬大哥把陛下哄得开心了,他们荣国府是不是也没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