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挣扎着捶了两下,可惜水溶的盔甲硬邦邦的,反而累得自己手疼。
黛玉赌气的揪了揪水溶冻得红彤彤的耳朵,如同鸵鸟一般,掩耳盗铃的将脑袋埋在水溶的怀里。
水溶轻轻的将黛玉放在床榻上,没多会就卸了盔甲,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要不要喝点姜汤,再去洗个热水澡,我让他们一直备着热水呢!”
水溶猛地弯下腰:
“令仪帮为夫暖一暖也是一样的。”
黛玉被高大的身影紧紧的覆在身下,离得近了仿佛能感觉出呼吸中的热度,不由得有些结结巴巴起来,往日的伶牙俐齿仿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你这人好生,好生——
青天白日的,你要做什么!”
黛玉嗔怪的瞪了一眼,一双似喜非喜、似怒非怒的眸子欲说还休、嗔视有情。
她伸手推了推水溶的胸膛,只是手上没什么力气,反而如隔靴搔痒,让水溶更加的心猿意马起来。
鼻尖传来一抹若有若无的浅淡的馨香,一团火焰蓦的升起,仿佛把这漫天飞雪也融化了几分。
水溶嘿嘿坏笑,眉眼弯弯: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啦!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适合做一些有益身心的运动。”
黛玉之前一直服小功,后来除了服,又开始收拾北上的行李,杂七杂八忙忙碌碌的,水溶已经忍耐了许久,如今安定了下来,终于不用再克制了。
“更何况——”
水溶神情可怜兮兮的卖惨道:
“我这一整日可都粒米未食,滴水未进呢。
民以食为天,用膳若不是正事,还有哪个是正事?
为夫饿了,夫人就疼疼我吧!”
水溶的声音沙哑,隐隐压抑着无尽的热烈,仿佛即将爆发的火山,充斥着渴望和火热的双眸中,又仿佛镌刻着能够溺死人的温柔和情意。
灼灼的目光看得黛玉不禁垂下了眼帘,两靥飞霞,越发的惹人怜爱起来。
或狼吞虎咽,或细嚼慢咽,终于,水溶饫甘餍肥,面上一片慵懒的春色。
“阿嚏!”
见黛玉有些打喷嚏,水溶格外的紧张,连忙吩咐雪雁去端来了姜汤水。
“果然着凉了。
不听夫君言,吃亏在眼前啊!”
黛玉憋着气喝了,又喝茶冲了冲口中的味道。
见水溶得了便宜还卖乖,黛玉将碗一放,气哼哼的拧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
“你这家伙竟然还说风凉话,说不定都是你这个乌鸦嘴的错,我才受了寒!”
黛玉毫不客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