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突击集训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本来还有一些士兵暗暗嘀咕,但等他们看到从主帅水溶到下面的各位将军都亲自跟着一起训练,顿时没有什么杂音了,往日里哪有几个将领能做到同甘共苦啊,一个个还不是帐篷里悠闲的喝着小酒。
此时,每一位士兵都深切的认识到他们这位新来的大帅是个狼灭,普通的狠人顶多对下面严厉,而这位对自己都那么狠。
惹不起,惹不起,遇到这种顶级的狼灭,谁也不敢大声哔哔啊。
再一看辕门上挂着的那些人头,骇怕之余,众人也更加有动力了。
往日压榨他们的都灰灰了去了,如今有大帅在,虽然日子辛苦了一点,上司严厉了一点,但是他们再也不怕被人克扣欺负压榨了。
严厉的训练,充足的肉食,再加上酒肉和银两作为赏赐,本来这乐洲卫就是见过血的老兵,整顿之下,很快就有模有样了。
水溶放下心来,开开心心的踏上了归途。
站在北静王府的大门前,水溶还有些近乡情切的忐忑之感。
“傻站着干什么呢?”
水溶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芙蓉面,一时间有些怔怔的。
“我在看我的织女星!”
黛玉忍俊不禁:
“我若是织女,那你是什么,牛郎吗,谁又是银河和王母娘娘?”
水溶连忙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他可不想当牛郎,有歧义不说,还是个渣男。
“不要不要,牛郎可配不上织女,我当喜鹊如何,喜鹊有翅膀,能自己飞过银河。”
黛玉嘻笑着打趣:
“那不得了,今日是喜鹊迎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