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是个好先生,我念书的时候怎么就没遇到这种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好先生呢?”
黛玉忍俊不禁:
“你这话应该叫陆先生和我爹爹来听一听。”
水溶立即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嗖”的一下就打回原形了。
唉,踩一捧一却一不小心舞到了师父头上,夭寿哦!
水溶又往后翻:
“咦,《?史学提要》?止于南宋,这宋代之后的部分我往日未曾见过,可是玉儿你新编的?”
黛玉可不是冒人功劳的:
“其他人自然也有出力,可不是我一人之功,按照惯例,不提本朝,便只撰写了明朝的部分。至于插图,也是众人拾柴。”
“你们这严格来说应当叫做《?史学提要新编》?了。”
黛玉攥了攥手指:
“云儿撺掇我们把这书拿去印了售卖,我却怕这书册被指摘难登大雅之堂,你也帮我参详参详是否可行。”
水溶挑了挑眉,幼儿绘本又如何,怎么就登不得大雅之堂了?
什么雅还是俗都是那等迂腐还自傲的文人划分出的条条槛槛。
“只有那等迂腐的文人才看不到其中价值,人又不是生来就识字的,谁还不是从丫丫学语过来,能让更多的人更容易学会写字,懂得更多的知识,开阔眼界。
这是开启民智的大功德,比那些成日里之乎者也的写一些无用的文章的禄蠹可要强上百倍。
何况,咱也不是没人撑腰的——”
说到这里,水溶挤了挤眼睛:
“要是我被人欺负了,师父大概对着我骂一句无用,若是谁敢在玉儿头上动土,林师父定然骂的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得重新投胎做人。”
黛玉喷笑,听水溶这般调侃,她心中的一些小纠结的确是消减了,登时促狭的说道:
“我可都记下来了,到时候让爹爹看看,他的宝贝徒弟都是怎么“夸奖”他的!”
水溶大声哀嚎:
“林女侠饶命啊!”
黛玉平复了一下呼吸,都怪这大狐狸总是逗她发笑,险些又忘了正事。
“我还有事问你呢,别闹了!
以前那些诗词集子都是闺阁游戏之作,我想正经办一个刊物,同人切磋诗文,交流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