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小金鱼出京?”
听水溶那么一说,黛玉顿时有些苦恼:
“小金鱼上学的事情怎么办,咱们这私塾才刚开起来。”
明哥儿听了也有些不舍:
“我才刚认识了许家姐姐,卫家妹妹,还有柳家妹妹,冯家哥哥,这一走就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了。”
嗯?
这发言怎么宝里宝气的。
水溶瞪大了眼睛:
“小金鱼,你被夺舍了就眨眨眼。”
没想到明哥儿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不过,听说吴中多美女,江东有二乔,江南佳丽地,西子越歌声,下江南也不错哦。”
好小汁,你不对劲啊!
本王这种专一的,怎么就生出了一个油嘴滑舌的花心小萝卜?
年纪轻轻就会做打油诗了,就是这内容不敢恭维啊!
“最近他又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黛玉也被明哥儿的一番发言气的胸膛起伏:
“给他讲了卧薪尝胆的典故,又讲了三国罢了, 没想的好的不学,净学些不着调的。”
见父王和母妃面色都不好,显然是要竹笋炒肉,男女混合双打的节奏,水昭明连忙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边跑还边摇头晃脑的念道: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爹啊,我不是你最爱的小金豆了吗?”
水溶怒极反笑:
“我看普通的学堂是容不下他这尊大佛了,趁早带回来,省得带坏了其他学生!”
黛玉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看来对于他之后上学的事,你是有什么具体的计划了!”
水溶拍了拍黛玉的柔荑:
“果然是知我者,黛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