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饮子是什么做的?”
水溶笑道:
“这可不是饮子,而是酒!”
哈?
司徒恒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全是怀疑,细细嗅了嗅:
“若渊定然是在说笑,明明半点儿酒味儿都没有!”
水溶先咕嘟咕嘟干了一大口,然后示意皇帝:
“试一试才知道是什么味道。”
司徒恒见北静王都喝了,神情似乎也没什么异样,大概应该可能也许不会牺牲自己来坑他吧?
于是端起来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
“唔,味道比米酒还淡一些,却有一股子麦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喝起来有些像马尿!”
说的像你喝过马尿似的,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水溶眼睛一眯,故作惊讶的赞叹道:
“还是陛下见多识广,臣这等粗陋浅薄的,从来不知道马尿是什么味道!”
永安帝笑容一僵:
“哈哈,朕怎么可能知道马尿是什么味道,朕说的是颜色来着。”
谁家好好的喝酒往尿上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