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哪有小孩子,只有小坏蛋。”
“嘿嘿,还等着我大哥来主持公道,上次不是你卖了他的吗?
“是极是极,大哥他如今还趴在床上养屁股呢!
死心吧!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话怎么说的那么难听呢?
水昭明可不承认这是自己的锅:
“我明明只是实话实说,有样学样。
你就说,他是不是当着我的面,叫郑伯父老头子?
我当初经不住我爹的“威逼利诱”和“严刑拷打”,这才无奈招供的,但是我也提醒过郑大哥了。
小主,
谁想到他竟然迎难而上,顶风作案呢?”
郑叔安深以为是:
“没错,不能怪明哥儿,是大哥他自作孽,不可活啊!
竟然当着爹的面就喊“老头子”。
谁不知道,对男人来说,这个世界上,最令男人破防的唯有三句话:
你老了;
你不行;
你这个矮子!”
明哥儿想了想自家父王。
精辟,这话太精辟了!
这不妥妥对上了吗?
郑季民恍然大悟:
“哦,你说的有道理,所以说,是大哥他活该啊!”
呵呵,水昭明忍不住给伯镇大哥掬了一把同情泪,有这种糟心的弟弟,外加他这个“好”义弟在,生活该是多么的鸡飞狗跳、“丰富多彩”啊!
“明哥儿,你放心,等去了西南,我第一时间给你写信。听说那边虫子特别多,还凶狠至极。
我一定抓一只最能打的“大将军”给你送回来。”
郑季民重重点头,附和道:
“到时候看牛家那几个牲口怎么赢过咱。”
明哥儿羡慕的眼神投过去,真好啊,可以不用上学,还能去抓虫子。
“你们真好,还能跟着郑伯伯一起上任,不像我父王,外任的可能性比鹰吉利下崽都低。
上次去江南,我还没呆过瘾,结果就回来了。
唉,从来只有官员上任,还没听说有王爷就藩的。
要不,我去你家,给郑伯伯当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