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没出声叫住他。
低头看向同样睡着了的池幼晴。
两人这场婚礼,虽然是协议,但也是实打实的筹备了两个月。
连他一个大男人都支撑不下来,更不用说池幼晴这小姑娘了。
到底是没叫醒她,弯腰抱起她回了房。
一股好闻的幽香传入他鼻端。
低头看了看女孩的睡颜。
心想:‘女孩子身上,就是比男人香。’
他也没太在意,回到两人的新房,他轻轻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
至于池幼晴说什么同房不同床,在费渊这里,可没那意思。
他可以不用池幼晴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履行妻子的义务。
但自己的床不睡,去保持什么绅士风度,那就是脑子有病的男人才会做的事。
一人一床被子,是他最大的让步。
关灯睡下,不知道过去多少时候。
费渊被身侧一条柔软的手臂闹醒。
他侧头看向黑暗中,好似灵蛇一般攀上他身体的池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