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路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那大叔公,你赶紧带大夫们上去吧,小叔公昨晚嚎叫声,我听了都觉得疼。”
徐冒良拍拍徐路的肩膀说道:“嗯!知晓了。”
“两位,随徐某上山吧!”
上山的道路都是青石铺的台阶,清扫的很干净。两块条石,并排一个台阶,足有两米宽。比寻常山道好走的很多。两旁的植物看得出,也是精心侍弄过的,不似山野小路,杂草丛生。反倒是特意种植的。
看来徐家在山上住了几代人,闲来无事,就把端云山当自家小院一样收拾吧。
“徐公子,刚刚听你们聊,徐家家主今日也在家中?”
“是!自从我爹把事情交给我和二弟,他很少下山了。”
“平日就你们弟兄三个下山?”
“也不是,徐家在南泽府城还有多处产业,徐家兄弟每日下山人数,十几二十几不等,都是青壮年,管理城中各处产业。”
“难怪山下那么多马车棚。”
“马车上不了山,天气变化无常,搭个马车棚,遮风挡雨之用。当然,如果遇上恶劣天气,也会收留经过路人。马棚后面有五间茅草屋舍,里面除了供值守人员休息,也可以供过路商客歇脚。”
风璃想起来,刚刚走了百余台阶,往下看的时候,的确有一排茅舍在马棚之后。
“徐家倒是心善,处处想着他人之便!”
“风姑娘说笑了,徐家祖训,便有乐善好施,济贫扶弱的训言。”
“这样的人家,怎么会出徐冒同这样的歪瓜裂枣!”
风璃说的直白,一旁郑玄轲也不禁嘴角直抽。
徐冒良更是尴尬,半晌才低声说道:“家母生他时,年岁较大。幼弟刚落地,差点没能救活,自小就体弱,医者说胎带之疾,好生将养。幼弟八岁之前,汤药就未曾断过,为此母亲自责,没能给幼弟个好身体,对其就纵容过渡,以至于如今这般。”
“我去,徐冒同这家伙,小时竟是个药罐子啊?!不过那天我探其脉象,他与常人无异,徐家在他长大之后,就没有再请医者看过?”
徐冒良一怔,这风姑娘还真是医者?探脉都会?起初以为是这位姑娘为了教训幼弟,特意使了手段,没成想是真的医者。
“十三岁那年已经看过了,但是......性子已经养成,山上的兄弟姐妹均被他欺负个遍,家父不想让他在家祸祸兄弟姐妹同宗,就把他带下山去。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