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隶和景廉跟着郑玄轲一起回来,听见风璃带着愤怒的说辞,不明所以。景隶冲疤途问缘由。
疤途见是兄弟回来了,三言两语说道起来。景隶听完明白了,郡......不对,拾花姑娘,玖音姑娘,有力气活叫我们,我们都可以帮忙.......
暗处的汤汤们,斯哈斯哈了几声,心道,还有人抢活啊?哎!只怪他们职务有别,不能如景景他们行事自如。
只是他们晚上没能如愿的吃上葱油饼。因为安竹回来汇报,徐家家主夫人说,他们半月采买一次,这两日如果不是因为搬家,下山的男人就会把米粮带回来。只是眼下,家里老祖发话,徐家举家搬迁到南泽府城,现在举家上下,男女老少都在欢欣雀跃,收拾行囊。
安竹说了,他们今日就要下山,所有剩米粮都在大厨间,可以随意拿取,只是面粉只剩一点了。
风璃没想到,徐老家主做事如此雷厉风行,上午才定下的宅子,晚间就要搬走。
郑玄轲蹙眉道,他们选的宅子在府城边缘,晚间搬家,应该也是考虑过的。一则是怕夜长梦多,二则,选择晚间搬家,不会引人注目,悄无声息,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徐老家主,在朝廷明确旨意下来之前,他老人家怕是一颗心,一直悬着吧?!
风璃听了,心里有些堵的慌!她能做的,就是让徐家无辜的后人,能有一条生路,其他也是无能为力。说其无辜,也不全是,就看山上这徐家山庄修建的不比府城那些庄园差多少。想必他们也享受了祖荫带来的实惠。
哎,究其原因,还是这个时代固守的问题。一人犯错全家受罚甚至牵连甚广,她一己之力改变不了,也不想混乱这个时代人的规矩。
现代人怎么了?现代人到人家地盘上也得守规矩。再说徐家后人,毕竟是徐家后人,跟安竹,疤途他们不一样,她没那么大权力改变什么。
郑玄轲看着风璃独自出神,安抚的揉揉风璃的发顶,温声说道:“莫要自责,我们做了我们能做的,已经很好了!”
风璃回过神,拍开郑玄轲作怪的大手,瞪了他一眼。与其说是瞪,其实也是排解心中郁闷,不由自主拿最近的人撒气。
“安竹,疤途,清引,清泉,去看看还剩多少米粮, 多少面粉,都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