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静只觉这昏君大手简直太过用力,隐隐吃痛,咬牙说道:“臣妾私以为,匈奴王子被杀应当是赵剑干的!听说高朝将军在幽州前线便碌碌无为,他没那个本事能杀得了匈奴王子!”
开脱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
秦钰心中冷笑,却是佯装不悦。
“什么高杀赵杀的?惹恼朕的匈奴王子死了不就行了吗?管他那么多呢?”
说着,他径直将其一把拉过,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后者心里早就痛骂起来。
这是个什么极品皇帝?
一国之王子客死他乡,他竟然说袭杀之人不重要?
“陛下,话可不能这么讲……”
“那要朕看,就别讲了!”秦钰暴戾将其打断,一只大手已从其美背向上跃过来到她的脑袋之上。
“你现在是在朕的怀里!专心点!朕现在火气很大,非常大!”
说罢,大手已经霸道地按了下去。
司马静被强行硬控,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丹齿轻启,正要说话呢,却刚好吃上......
好一番暴力的折腾之后,司马静羞红脸蛋捂着嘴跑出。
这该死的昏君,每次都是这样!
可恨!
可恨至极!
兴许是怒骂地正紧,她浑然没有发现转角处的人影。
砰!
正好和前来假装送丹药的青竹撞个满怀。
司马静开口就想骂人。
不过才刚拿开捂着的手、张开嘴,似有白光乍现,她立刻美目惊恐一片,又迅速把嘴紧闭上,恶狠狠瞪了一眼青竹之后,又步履匆匆地跑开了。
“静妃娘娘,是奴婢不好!”
见平常刻薄至极的司马静竟然没有过多怪罪,青竹还有些奇怪。
“真是怪了怪了!”
转头进入上书房,皇帝还正一脸酸爽,瘫坐在龙椅之上似乎在回味着什么,听到青竹到来,他赶忙正色抬起了头。
不过见这青竹衣衫有些凌乱,且面上怪异,他不忍直接问起。
“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在宫里还有人欺负你?衣着都不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