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冷冷地看着我,将我定了罪。
那几百人丢了性命,与我何关?
是他们自己懦弱、不够强大罢了,指望着别人去救,那才是傻瓜。
真正厉害的人,比如慕蓁熹和那条狗,不一样活下来了?
真是该死啊慕蓁熹,为了那些蛆虫就对我冷眼相待、恶语相向,真是愚蠢至极!
怨恨和愤怒占据我的心,日日夜夜我都想着要如何折磨慕蓁熹。
可是军中不止有鲍无涯和那条狗守着慕蓁熹,我惊讶地发现暗中还有人在保护着她,她还真是一块宝不成?
没关系,蛇最擅长捕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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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让我找到机会,将慕蓁熹擒拿困在我的榻上。
她狼狈哭泣的模样,真是美极了,这是我第一次对女子产生反应。
可她是慕蓁熹,是贬低我的贱人,是牵制吴正珩的物品。
我找来其他女子试图欢好,没用,往常能随意控制的,可是似乎除了慕蓁熹,其他人都不行。
巨大的愤怒让我推开了女子,往慕蓁熹身边来,她充满雾气的眼眸看着我,熟悉的气味包裹着我,让我如何都下不了手。
我只好揽住她,决定奢侈最后一晚,睡个好梦。
第二日,我将她送走,刺激的报复由此展开,再无回头的机会。
将刀子插入她心房的那一刻,我快意极了、满足极了。
可在之后,纠缠我的噩梦变成了另一番景象。
梦里,我带着被洗脑的她回了蛇山,偌大的山林只有我们两人,如神仙眷侣一般生活着,她总是叫我“师傅”。
我渐渐变得贪心,开始控梦,有意识地要她改变称呼。
“不叫师傅,叫什么?”
“叫……夫君,好不好?”
她一脸羞赧地跑开,山林之中全是她清脆的笑声。
后记:
梦醒了,身边空落落的,莫大的厌倦感席卷全身。
我绷着脸走出大帐,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被插入了匕首,眼前是那张夜夜入梦的面容。
胸膛被刺入利器。
一下、一下、又一下。
她刺得好狠,她好恨我。
我想要扯出笑容,与她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