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女士,就是,我……有个朋友,她呢是已经结婚了的,但是最近病重,感觉时日无多,她要写份遗嘱,但是打算只在遗嘱里交代好两个孩子的事情就算了。你说她要不要也和自己的丈夫说点儿什么呢?”
“为什么不和丈夫说呢?丈夫也是亲人啊。”郝玫莉疑惑。
文韬、齐思钧、何运晨和邵明明在旁边静静观看石凯的表演。
“事情是这样的,其实她病重呢,是因为她的丈夫,她的丈夫犯精神病了,但是呢瞒着她,病发的时候把她伤了,进了医院。”石凯不紧不慢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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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郝玫莉欲言又止,“他丈夫……有道歉吗?有认错吗?”
“有,都有。肠子都悔青了。”石凯点头。
郝玫莉:“嗯……要是我,我想,我会写,让他替我,照顾好孩子。”
话音刚落,玻璃窗那边的布帘再一次降下。
阳光褪去,黑暗主宰。
“又黑了……”唐九洲看着镜子里。
“他们那边是在看什么舞台剧吗?一幕又一幕的。”曹恩齐缓缓道。
“看舞台剧的是我们吧?他们也在剧里,也是剧里的演员。”蒲熠星纠正道。
曹恩齐:“哦,是。”
唐九洲:“所以峻纬听清他们刚刚说了什么吗?”
周峻纬:“听见了,遗言里面确实会有贾望寄,就是让贾望寄替她照顾好孩子们。”
“那我们知道她的遗言了,然后呢?”蒲熠星张望着,看看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镜子里,黑暗之中,舞池上方的灯重新亮起。
厅堂里,再次变回了五个人。
刚刚出现的郝玫莉,已经不见踪影。
“不见了……”齐思钧看着郝玫莉刚刚站着的位置。
周峻纬:“我们这边是不是要配合……”
唐九洲抬头看向天花板寻找着有没有遗漏的细节,一惊,缓缓道:“头上。”
三人纷纷抬头。
落进屋里的阳光,通过几面摆在角落里的镜子,在天花板的瓷砖上刻画着一道道被精心设计的光路。
光路平行、相交、垂直……构成了一个复杂的图案。
蒲熠星:!
“镜子……”曹恩齐循着光折射来的方向看去,看见了一面镜子,走过去。
“镜子可以转吗?”周峻纬看见曹恩齐走过去,问道。
曹恩齐试图转动了一下镜面,“不行,被固定住了。”
“被固定了……”周峻纬再次抬头看向天花板,“莫非这是一个有意义的图案?”
“怎么这一期都没有规则了,老让我们打哑谜。”唐九洲嘟囔着。
周峻纬:“好啦,快点想吧。”
蒲熠星:“规则……”
周峻纬:?
唐九洲:?
“在镜子后面。”蒲熠星扒拉着其中的一面镜子。
曹恩齐:“我怎么回事?”
唐九洲:“你怎么回事?”
周峻纬:“有没有可能是恩齐的那面镜子的背面就是没有规则的啊?”
“嗯?我看看。”蒲熠星看了一眼那面刚刚曹恩齐试图转动的镜子,“背面有啊。”
镜子的背面,和那面刚刚蒲熠星看过的镜子一样,都写着字:只留下想要的。
“镜子背面写的什么啊,阿蒲?”周峻纬走过去。
蒲熠星:“写的,只留下想要的。”
周峻纬:“留下想要的……”
曹恩齐:“是不是要根据那个遗言来?”
周峻纬:“来吧,看看镜子这些光路是怎么调整的。”
“不能转动,是可以通过遮挡来实现吗?”唐九洲看着身边的一面镜子。
镜子不大,唐九洲一个巴掌就能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