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巡捕房又乱又累,他都想套用总探长的那句话来形容形容自己最近悲催的生活是犯太岁了,却没想到,还有天降的一口大锅扣上来。
“爹,山本苍介这件事情,它真的不是我干的。”徐谟再次否定:“我这段时间,因为那两朵绿色的花的案子,加上想把总探长挤走的计划,忙的人都快要飞起来了。开过年之后,我是真的还没来得及找山本苍介的麻烦呢!最重要的是,我真没那个水平啊!我能找到最好的泻药,那也是让山本苍介喝了之后,一个小时之后开始不停的拉肚子。这次报道,山本苍介那可是喝完就拉,一路拉去医院的,儿子真没这个本事,弄到这种神药!”
徐谟并不是温楹的医药客户,所以,他对这件事真就是一头雾水,哪怕猜,也根本不会踩到温楹的身上来。
徐老爷坐在那儿,又好好的看了徐谟好一会儿,然后道:
“真不是你?我记得,你那个法医好兄弟车素年,现在好像是拜了个师父学中医呢吧?他会不会配药?”
徐老爷对徐谟的朋友,还是有所了解的。
人无语到一种境界的时候,是会笑出声来的。
这会儿,徐谟就笑出声来了。
“不是,爹,您是太小瞧中医了,还是对老车抱有太大希望了?”徐谟虽然没有学过医,但也知道,中医想要出师,想要学出点什么名堂来,那是需要极多的时间的:“老车他学中医连半年都没有,系统的开始学,也就是这段时间旷班才开始。且不说他还没有学到配药,就算是他能配药了,他给我配出来毒药还差不多。像山本苍介中的那种泻药,我让他配,他也只能给我配成毒药的。”
徐谟清楚,这些年他对山本苍介下手的回数太多了,老爷子知道的回数,画成九九寒梅图都还有多余的花瓣,老爷子又怕他真的弄出来什么大动静,破坏了现如今各方维持出来的表面和平,捅下自己解决不了的大娄子,然后他老人家不知道,没有办法扫尾,从而受伤或者是死了。
所以,对于这系列询问,他是有些无语,但却没有丁点儿的不耐烦。
“你说这事儿不会是你调查的那两朵绿色的花干的吧?”确定不是自己儿子干的之后,徐老爷子开始发散思维了。
他也派人查了,没查出来什么。
不过这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