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到最后一句时,花红罗的心情竟忽然沉了下来。
“琴儿,你要记住,女人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这样的危险关系不要去触碰。”花红罗言辞忽然冷漠下来。
司琴看着面色严厉的姑姑,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触碰到了姑姑的伤心往事,于是乖巧的点点头,也不敢再过多言语。
……
到了黄昏时分,花想容送长孙和司琴两人出了红袖阁。
“花兄,告辞,到时我们神武杯的巡回赛上见。”长孙说道。
花想容一副头大的表情。
“这个神武杯我实在是不想参加,但又不敢忤逆姑姑的意思……”
“你要是想见到普瑞丽,那就巡回赛上加油,这可关乎着明年新纪元杯的参赛名额。”长孙挥挥手喊道。
面对长孙的大声喊叫,本就面子薄的花想容顿时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瞥着周围张望的行人。只是红了脸的花想容配上俊美的容貌更惹人注意。
“长孙,你闭嘴,谁想见普瑞丽!”
“哎,你等等,你是说普瑞丽会参加明年的新纪元杯?”花想容刚想否认,下一句却出卖了自己的心思,只是长孙已经走远。
另一边长孙听着远处传来花想容气急败坏的喊声,得意的笑着。
“花想容对普瑞丽有意思?”司琴忍不住八卦道。
长孙想着刚才和花想容相处时,他想要隐藏却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心思,笑道:“他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但那点小心思我早看明白了。”
“你很懂?”司琴问道。
“略懂略懂,哈哈。”长孙得意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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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趁着暮色向学院走去,没有选择乘车,而是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夕阳。
“郭正德那里,等姑姑这边办妥了,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司琴忽然问道。
“哦,主要的工作都在阁主那里,等她那里枕边风吹得差不多了,我再让万万千给郭正德送上一份礼物,事情就成了。”长孙说道
“就这么简单?”司琴问道。
“对啊。”长孙神秘一笑,但看着司琴平静却即将爆发的神情,明白如果再和她打字谜,自己又要没好果子吃了。
“咳,郭正德这样的人,不能将他逼到绝路上去。我之所以没有坚持让阁主为我们提供郭正德出轨的证据,一方面是不想对红袖阁造成太大的影响,另一方面是如果那么做,郭正德可能会来个鱼死网破,直接与家族和学院坦白他出轨的行为,这并不会对他造成实质的影响,但那时他就真的站到我们对立面了。”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给他留一点余地,让他相好给他吹吹枕边风,能不能起效不重要,重要的是到时等万万千送上礼物,当他看到时他便能明白我们已经掌握了他的一些把柄。以他这样爱护自己羽毛的性格,必然不会让影响进一步扩大。这样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长孙说道,前后的两种处理方式看起来似乎都一样,都是想要让郭正德受制于自己。但司琴却听明白了其中的不同。
“这样的话,万万千送出的礼物就很重要了,要仔细考量,既不能让他有很明显的感觉到我们已经掌握了他的把柄,也不能让他丝毫察觉不到。”司琴开口说道。
长孙赞赏的点点头。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毫不费力。你说的很对,就是要让郭正德看到礼物后,自己费尽心思猜测、疑神疑鬼,这样他才不会做出鱼死网破的举动,并且还会对我们有所顾忌。”
司琴听完后点点头,确实如长孙所说,如果自己是郭正德,这样的处理方式会更容易让自己束手就擒。
司琴看着长孙,长孙还处在得意中,当发现司琴在盯着自己时,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司琴,虽然我知道我很有魅力,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不要被我吸引,那样你会受伤。”
熟悉长孙的司琴,知道长孙这是在故意打趣自己。
按照以往司琴都会给长孙一个大白眼,但今天的司琴却一反常态,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长孙,嘴上说道:“即使会受伤,我还是不受控制的被你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