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尘:再打下去还真挺要命的,这人还不能杀。
“同济药铺不会干预江湖事,当初的合作也只是因为有李相夷,仅此而已。”
肖紫衿提出来:“合作不是蒙掌柜提出来的吗?”
“没有我的默许,他敢?”
西蒙:真*不敢。
“我知道了。”乔婉娩低下头。
“阿娩不必如此伤神,天下之大总有能合作的。”肖紫衿对着乔婉娩说:“我就说解除合作就是她的决定。”肖紫衿又想动手了。
“那就是我吧。”
“你是不把百川院放眼里了?”
“百川院算什么东西,一群鸡鸣狗盗之辈,只要我想,百川院鸡犬不留,三天足矣。”
暗处某个人:没有李相夷坐镇,一天就行。
“口出狂言。”
乔婉娩向前一步:“我知道阿同的意思了。”
同尘背过身去“乔婉娩,你我日后也不必再相见了。”眼神里是怀疑,被这样的蠢货护着就是你的心中所愿吗?
“同济药铺不管江湖事,只管李相夷。如果有一天李相夷活着回来说,需要和百川院合作,我双手奉上。” 真有那天还是找西蒙奉吧,骂了一圈他身边的人,这绝对是讨打了,话说我怕他干嘛?还是心虚。至少乔婉娩能下定决心写那信肯定是和自己有关的。
月色升起,同尘离开。乔婉娩又昏倒了,急忙被肖紫衿抱下山。
同尘就这样对着月亮坐在四顾门的屋顶。缺壶酒。影一西蒙一人两坛放上来又下去了。
影一看到主子被欺负,又跑去慕娩山庄给肖紫衿下药去了,嘴里默念“要不是主子,我就给你下毒药,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
李相夷,如果她找到你了,你会不会放下?只要你肯教人扬州慢,十年时间不说解毒,在帮你延长寿命是不难的。
小主,
同尘猛的站起来,要不还是直接把人绑了丢你身边?
又坐下,算了,不好不好,你现在这样子肯定不愿意让她看见,别把你直接弄自绝了。
唉,怎么就把话说那么绝呢?都怪肖紫衿让我生气。
有了信念,你的乔婉娩这身体,应该会好起来吧?还是心虚。
应该不能气出个好歹来吧。
要不我杀个人,李相夷你能不能回来吊唁一下?算了算了,别死半路上。
喝多了就爱胡思乱想。
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了。
九月十五啊,李相夷天下第一。
静坐了一会儿,还是管管吧。
不管了。
同尘先溜进李相夷的屋子,“这人把东西放哪了呢?”就这么找“没在他房间吗?”
“算了,反正也不结实”屋子里太闷了,不找了。
慢吞吞的来到乔婉娩的房间外“还没醒?到底醒没醒啊。”这会儿脑子也不灵活了。晃晃悠悠的进去了,乔婉娩已经醒了。
同尘把脉“唉~太虚了点,嗯,没带雪莲丹吗?”自己摸着自己的“带了。”
又检查了一下乔婉娩荷包里面的药,自己还吃了一个。“不好吃。”全倒了,又把雪莲丹全换进去了。“病人得听话,吃完了这个再吃那个不好吃的。”
晃晃悠悠要出门的人拿走了屋子打扫的鸡毛掸子。
乔婉娩起来跟上。
同尘看到肖紫衿进了后院桃林。还是气不过,拿着手里的鸡毛掸子,背后先把人打晕了然后抽了一顿,感觉自己做了坏事,飞了。
乔婉娩就这么跟着人,抿嘴笑了。阿同嘴硬心软。我会好好的,看着同尘走远了自己也回房间了,没有管这人,紫衿让阿同出出气也好,阿同有分寸。
飞了的同尘,飞迷路了,出不去了,然后就走走停停,“哪个人挖的地道啊,摔死我”一瞬间的疼痛让人清醒了一下,翻了个身,然后醉过去睡着了。
直到醒酒,看看头顶,看着自己一身灰,人在地道里——丢人。顺着地道——普度寺。
能挖这个地道的,也就李相夷那个“花孔雀。”
得赶紧溜,不然被那和尚抓到了又得唠唠叨叨的。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内力震开,就这么离开了。回到了东海。
“有机会问问他,怎么想起来挖地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