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街那个好男风的小倌馆,他们已经开不下去了,据说要改了卖吃食…
老鸨知道,这里就是卖吃食也没人来买,大家手里没银子,你那吃食是卖给谁呢?所以,小倌馆如今走了步错棋,老鸨觉得他们还不如找块地,大伙去把荒地开垦,他们种点粮食。
可是南荒这的土地,哎呀,土里都是盐碱,他们种不出来什么,这里真是一个活不起的地方啊!
老鸨想了很久,她在这改行能做点什么?
此时主街上的几家店铺稀稀落落的几个人进出,只有旖翠楼看着有点人气。
包子铺的涂十三坐那看着话本子,他老眼昏花的翻看着。
天色逐渐暗了,差役们回到集合地点,他们清点人数直接往来路返回。
夜九遥望着走远的差役队伍,她眯眯眼,自己紧了紧衣襟,真冷,这里干巴冷的风一直往脖子和袖口里钻。
这会过来一人。
南荒都尉府的差役头子牛泊谷,他迈着四方步,自己一脸的孤傲,他昂着头,差役头子站夜九她们跟前。
牛泊谷告诉流放的犯人们,今天太晚了,在这待一夜,明天去他们以后居住的小樟村,需要走半天时间,此时不能去。
他安排差役们把男女囚犯单独关起来。
夜风呼呼的刮着,南荒的月亮又大又圆,在空中散发着清辉。
男囚们在院子里的西边,女犯关在东部,两边距离一百多米。
夜九和柳姨娘还有顾老夫人安静的待在南荒都尉府的监狱里。
关他们的就是一个露天的大木头盒子。
夜九缩在一个角落里,自己默默的想着自己的金鸾空间,此刻,她无比希冀可以用意识在空间里拿点什么, 她讨厌在这里面对着冷风,自己只能瑟瑟的发抖。
这会犯人多,她们密度大,夜九不方便把竹筐里的帐篷支起来,她刚生产完不久,夜九怕风吹。
此刻她包裹的像个大蝉蛹,夜九身上围着几床被子,柳姨娘挨着夜九坐着,她俩周围是陆姨娘和殷姨娘,几个女人把夜九护在中央,她们眼里水光莹润,眸里都是笑意。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