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领命。”胤百户拱手受命。
其他在场的下人,看着管家的尸体,早已吓的不敢动弹,甚至有几人被吓晕了过去。
骆养性则带领一众锦衣卫和东厂番子穿过一道长长的苑廊,七转八绕,终于来到魏府正堂。
而此时的魏藻德等人早已通过下人得知消息。
“魏阁老,这是怎么回事?为何锦衣卫会私闯府邸?”光时亨焦急的问道。
“本阁也不知道,或许是皇帝陛下召见。”说这话的时候,魏藻德心里也在纳闷。
皇帝召见只需派宫内近侍太监即可,何需动用锦衣卫?魏藻德有种不详的预感。
“骆大人,为何带人夜闯我魏府?难道你就不怕本阁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吗?”待骆养性一众锦衣卫走近后,魏藻德壮了壮胆,强作镇定喝道。
“哼,魏阁老,卑职不敢。不过本官乃是奉旨办案,还请诸位大人随我们走一趟吧!!!”骆养性略微拱手,随意说道。
“你...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光时亨此时已经吓的站立不稳,结巴问道。
光时亨知道只要被锦衣卫带走,那就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诏狱。
为何朝中大臣如此惧怕锦衣卫?仅仅因为锦衣卫有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之权?其实不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诏狱的存在。
锦衣卫诏狱独立于三司监狱以外,且手段残忍,光刑具就有拶指、夹棍等十八种,每一种都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刑法,甚至有人为了不去诏狱,宁愿自刎而死。
有明至今,凡是被抓进诏狱的人,不管有罪没罪,几乎都难逃一死,偶尔有极其幸运的人活着出来,对诏狱也是谈虎色变。
这种情况,到崇祯一朝尤为严重,光时亨害怕被锦衣卫带走,也就不甚奇怪了。
“去你该去的地方,带走。”骆养性大手一挥,不耐烦的说道。
“骆养性,你这是矫旨,这是报复。”魏藻德心里恐惧的说道。
“呵呵魏阁老,是否矫旨你我心里都很明白,本官劝你们乖乖的跟我们走,不要弄的大家都不好看。”骆养性冷眼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