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社的编辑们犹如寻宝者初得珍宝,拿到李有福的稿子后,便沉浸其中,逐字逐句地认真研读。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与一位智者对话。
读完之后,几位编辑皆被文中精妙的观点、严谨的论证所折服,不禁对这篇文章赞不绝口,那溢美之词犹如春日里的繁花竞相绽放。
起初,这些编辑们笃定地认为,能写出这般深刻文章的必定是哪位资深教授,那文章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岁月沉淀和学术打磨后的结晶。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移到落款处,那简简单单的“李有福”三个字,却如同一道谜题,让他们陷入了困惑的泥沼。
在四九城广袤的学术天地中,姓李的教授不在少数,他们就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各自散发着学术的光芒,可细细想来,却没有一个名为“李有福”的教授。
编辑们绞尽脑汁,将农科院中那些在农业科研领域辛勤耕耘的有名教授们在脑海中一一过筛,从专注土壤研究的专家,到精通作物基因的学者,没有一个能与“李有福”对上号。
他们仍不罢休,又把四九城声名远扬的几大院校里,在培育粮种方面建树颇丰的教授们逐一排查,犹如在茂密的原始森林中寻觅珍稀的名贵中草药,却依旧毫无头绪。
无奈之下,他们再次将目光投向稿件上的地址:北平市东城区交道口街道?南锣鼓巷九十七号院九号。
也许,这是一位行事低调、不愿袒露真实身份的教授,特意用了“李有福”这样一个无人熟知的陌生笔名吧。
编辑们心中虽有疑虑,但被文章的魅力所征服,最终达成共识:“不管他是谁,这般优秀的文章,这般先进的良种培育理念,理应让更多人看到学到。”
于是,他们雷厉风行地安排下去:“这篇文章,就定在后天发表!”
《科学通报》报社对李有福发表的这篇文章视若珍宝,极其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