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中好几款，抬手指了指，“这几个可以看下吗？”
听到声音，聊天的柜哥不耐烦走了过来，语速极快鼻孔朝天，“你好女士，请问有我们的会员吗？”
江雪砚摇头，“呃，没有，要怎么办会员啊？”
柜哥不动声色打量完江雪砚，墨镜不知名的low牌子，全身上下衣服也没logo，就一个手机稍微值点钱。
他料定江雪砚只是个来看看的主，态度就更敷衍了。
“女士你选中的这几款现在都没货哈，你可以去别家看看呢。”
没货？
那架子上摆的是展示品吗？
江雪砚似懂非懂，“那你能把架子上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不耐烦的柜哥突然热情洋溢起来，脸笑得像朵菊花。
“萌萌姐，您来啦？”
“capucines mini早就给您准备好了。”
他从柜架上取下江雪砚一早就看中的鳄鱼皮手袋包，递到一个女生面前，殷勤得过分。
江雪砚抿了抿唇，双手环胸。
原来不是没货。
是她没资格买。
女生似乎也注意到了江雪砚，轻蔑一笑，“你们店里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柜哥笑着，“哎呀，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您这样年轻有为的呀。”
江雪砚很庆幸。
今天戴了墨镜，不会被认出来。
她拍了拍柜台，发出清脆的声响，女生和柜哥纷纷侧目。
“你干嘛，不买就出——”
“我说怎么不下雨了，原来是你给我整无语了。”
“臭泥鳅沾点海水，还真把自己当海鲜了，卖个奢侈品还给你卖出优越感来了。”
“你没事儿吧大哥？”
柜哥被怼得一愣一愣的，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江雪砚转移炮火。
“还有你，穿再高档的衣服也掩盖不住身上那股精神贫瘠的味儿。”
“小东西长得挺随机，还狗眼看人低。”
“玻尿酸打得脸都僵了还出来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