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问酒客们:“各位你们说是不是啊?”
楼上楼下的人纷纷附和着;
“韩百户当真神人也!”
“京中谁还能写出韩百户这等惊艳的诗词?”“韩百户这诗叫什么名字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在旁大声说道;
“将进酒!”韩远高声道;
随即又大笑道:“此诗就当韩某为诸位助个兴,诸位吃好喝好!”
众人闻言纷纷叫好;
徐妈妈也顺势笑着说道:“难得有此诗助兴,贵月楼今晚的酒水一律八折!”
众人闻言叫好更大了。
陆晨丰则是低头握着拳,脸色铁青的不敢看韩远;
他万万没想到韩远今夜所写的诗词竟会如此惊为天人,他深知刚才自己写的与韩远的这首‘将进酒’完全没法比,想着刚才做出的承诺后悔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韩远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众人这才想起还有陆晨丰此人,于是纷纷安静了下来。
韩远温和的笑着,他看向陆晨丰说道:“陆兄,韩某献丑了,现在麻烦将你所写诗词展开,让诸位品鉴一番。”
陆晨丰并未抬头,他铁青着脸将袖袍缓缓挪开,众人见状纷纷上前,瞬间将陆晨丰面前的桌子挤的水泄不通,而没有挤进去的人纷纷高喊到:“前面的,把陆公子写的诗念一下啊!”
于是前方便有人大声的将陆晨丰的诗念了出来。
“花榜无名向天诉,一介白衣度春秋。旧人相逢不相识,音容未改物是非。品览繁华数千里,煮酒瘸马照大地。梦里且看朝中臣,王侯将相尽争言。”
待念完后,之前围着的人群渐渐散开;
“这陆公子倒是有些文采,写的着实也不错,但是和韩百户的这首‘将进酒’相比较的话还是差了点。”有人说道;
“你这话说的,陆公子此诗虽好,但韩百户这诗百年难得一闻,哪里有可比性!”另外有人插嘴道;
随后众人纷纷争吵了起来,少部分人觉得两首诗写的意境不同,各有千秋;大部分人则认为两首诗不是一个层次,将进酒完全碾压了陆晨丰的诗;
陆晨丰听着这些争吵声,原本铁青色的脸都快黑了。
韩远见状高声说道:“诸位麻烦安静一下!”
等周围的争吵声小了之后,韩远继续说道:“如今我与陆兄的所作,诸位都已经听完,麻烦诸位投个票吧!认为我的更胜一筹的站右边,认为陆兄更胜的站左边,麻烦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