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我皮肤弄红的时候还少吗?”
这话不偏不倚的把在座的几个兽人(除了狼崽)都指摘了一遍。
“那不一样。”
夜收回视线,听到她无端的指责,无辜的挑了挑眉,辩解一句。
“怎么不一样?”
许生生扬眉看向他,眼神压制。
能怎么不一样?床上床下的差别!知道她不想看家里起争执,夜懒散的靠回椅背上,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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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床下听她的,这是他们家默认的准则。
“生生兽能用的愈发熟练了。”
身后藤椅上的藤蔓探出摸了摸她的头,无落转开话题,眸中带笑的夸赞一句。
金翎扶着额头歪在一边无心参与他们的话题。
一左一右把两个兽人拉起来按回椅子上,看向站在一旁的白逐,
“我的冰淇淋好了吗?”
“就好了,就好了。”
白逐闪开,白逐头疼,冰淇淋究竟是什么东西,要怎么做?
话题就这么被揭过,许生生又趴回桌子上眼巴巴的看向对面的赤溟,期待他的回答。
蛟尾试探性地碰了碰伴侣的腿,见她没什么反应,才敢重新卷上她的小腿,摩挲一下红痕已经褪去的地方。
赤溟情绪放松下来,那张瞧上去没有生气的脸也因为五官的软化而显得更加生动。
“可以。”
“那我要怎么去海里?你要用水球把我包起来吗?”
许生生摸了摸腿上蛟尾红宝石般漂亮的鳞片算作安抚,面上依旧好奇的看着他问东问西。
“赤溟怎么对鲛人族那么熟悉?”
“不用,你也可以在水里呼吸。”
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