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怎么跟老子说话呢?”何大清气道,“开口闭口屁屁屁的,我是你老子,你还有没有教养?”
“没有,老子没人教,没爹没妈的孩子一个,我倒是有人想教呢!可是谁叫我那不是人的爹跟寡妇跑了呢?”傻柱嘲讽道。
“傻柱,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吗?”何大清叫道,“雨水是你养大的吗?老子寄钱给你了,这你总不能不认吧?”
“呵呵,何大清,你还别跟我说这事,给钱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哪怕你回来一趟也好啊!”傻柱气道,“你要是回来一趟,我和何雨水能过得那么苦吗?”
说着,傻柱的眼泪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怎么回事?我寄钱给你还有错了?”何大清气道。
“没错 你错在没和我说,你寄的钱被易忠海那个老绝户截了。”傻柱气道。
“什么意思?”何大清惊讶道。
“大清,这事儿吧,既然傻柱说了,我就和你说说吧……”
于是,阎阜贵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混账东西,易忠海,老子和你没完!”何大清气道。
“大清,这钱傻柱师父帮着要回来了,而且老易也因此被开除了。”阎阜贵说道。
“该,活该,老子和他没完,狗日的易忠海,沃日他姥姥。”何大清气道,骂完他又反应了过来,“傻柱,既然你拿了钱了,那你就得继续养老子。”
“莉莉,给他钱,一千二百块,一分不少的给他,”傻柱说道,“他的钱,老子还不稀罕呢!叫我给你养老,做梦。”
听到傻柱的话,于莉麻溜地打开包拿出一叠钱数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千两百块钱丢在了何大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