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并没有要开的意思,神情淡漠的喊了一个“四个五”。
话音刚落,他下家的人便喊了一声开。
钟年脸上没有任何表示,伸手将自己面前的杯子拿开,下面的点数赫然是两个一,一个二,一个三,一个四,因为没有人喊过一,所以一可以使任何点数,等于钟年的点数可以是二、三、四、六、六。
赫然是二十一点。
毫无疑问,喊开的那个人输了,都不用看别人的,只是看钟年自己的,就比钟年喊得数字要大。
但是钟年却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除了他以外,其他人手中的色子最大的点数就是十九,恰好是他左手边那人最后喊的数字,这是巧合吗?
钟年显然不是傻子,虽然他听不懂他们不同的猜数的排列方式有什么含义,但是他明白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但是显然,他手中的两个一很关键。
那人也很痛快的将十个赌筹挪到了钟年的托盘里面,随后将自己的托盘拿起放到一边,自己站在围观人群当中。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真的愿赌服输一般。
当然,姑且认为他是这样想的。
随后,钟年与其他三人再一次摇晃起了骰子,因为上一把是钟年赢了,所以这一次钟年先喊。“五个四。”
钟年上来便抬高物价,但是却依旧表现的很是淡漠。
这让众人有些拿不定主意。
因为这是第二小局了,所以一算作没有喊开,可以继续用的。
实际上,只有没有摇到一的人才会在第一轮喊一,把一废掉。
很明显,钟年摇到一了。
钟年抬眼看了一眼其余三人,两人略显担忧,一人依然从容,那很明显,他是有比五个四大的点数,有可能摇到了很多一,也有可能没有一也比五个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