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的信仰就难以起效。

量变未必能够引起质变。

就是现在的情况了。

当哪吒在污染者城市公开了扭曲途径的存在。

这是一整个从普通人，到污染者，再到扭曲者，最后到神明的途径。

如此一个完整而又成体系的扭曲途径。

一经现世。

就引发了滔天巨浪。

不仅污染者城市的污染者感兴趣。

官方的人员同样感兴趣。

但哪吒只是提出了扭曲途径的阶段。

具体如何实施。

依旧是未知。

可是哪吒的手上已经有了三个成功的案例。

那就是蚯蛇和电龙。

以及哪吒自身。

想要从哪吒这里得到扭曲途径。

就只有一个方式。

那就是成为哪吒的弟子。

从数十万的污染者中遴选出了一些合适的弟子。

接下来就是内部教学了。

面对这第一批的三千弟子。

哪吒正式提出了扭曲和信仰之间的关系。

信仰是掌控扭曲的关键。

没有信仰，就无法驾驭扭曲。

这个关键就注定了扭曲途径未来会成为金字塔结构。

注定会有大部分人无法成为神明。

而被他选中的人。

就是最有可能成为神明的三千人。

但现在的三千弟子都是他的记名弟子。

他们需要通过一项考验。

那就是在污染者城市得到一千人份的信仰，或者感激也可以。

要知道感激是可以重复获取的。

不用担心污染者城市人数不足的问题。

三千人的一千份感激，也不过是三百万人份的感激而已。

而整个城市有数十万的污染者。

这些污染者都是成年人。

只要重复获取多份感激，哪吒的要求还是可以得到的。

于是当哪吒的闭门教学结束。

污染者城市的污染者突然发现哪吒的三千弟子瞬间变成了大圣人。

开始满城市的帮忙，进行各种好人好事。

而这三千弟子的时间足足有一百天。

每天十份感激。

虽然将好人好事给功利化了。

可这又何尝不是考验人心的手段。

事关成神。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

很少有人能够隐藏自己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