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戍睁大了眼睛。
他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也不能确认,但真正的秦昭月,不会这样绝情狠辣地将景氏拉入牢笼。”景存道,“殷王这个心头大患还没有解决,他即便要动手,也不会选在现在。”
景戍缓缓点头:“不错,你说的不错……”
景文道:“若现在这个太子并不是秦昭月,那么他为了防止老三看出破绽,对他动手也符合逻辑,可至于将整个景氏拉下水么?”
景存道:“的确如此。景氏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了解秦昭月究竟是什么习惯,让景氏继续卖命比冒险将我们一家都抓入大牢,划算的多。”
景戍长长叹息。
“我知道,此人,是在防着我。”他闭眼握拳道。
景存并没有在意他的沉痛情绪:“若是忌惮景氏,恐怕我们刚被抓入大牢,就会立刻问斩。”
“我们活了很久。”景文道。
天牢有小窗,从日夜变化看来,已经不止五六日了。
景存却没有说话。
恐怕,景氏并不会落得满门抄斩的结局。他想。
一开始没有杀死他们……后面便大概率也不会。毕竟刺杀皇帝是实打实的罪名,抵赖不得。
对景氏的宽容,和景桑景榆有关系吗?
景存看向对面的牢房。
……
“顾老板,真是你?”何晷依旧难以置信。
石四和石五没遇见过这种事,十分警惕:“你说你是顾老板,那你说说,你是在何处买下了我们兄弟两个,花了多少银子?”
顾越笑道:“在虢州府的牙行里,花了一百五十两。哦,还顺带解救了一个小孩,叫柴归的。路上我还给你们开会呢。”
石四震惊:“真是顾老板!”
石五赶紧用手肘戳他:“不对!这些事情又不是什么私事,随便谁都能知道……你说!你说,顾老板一直以来强调的公司文化是什么?”
他瞪着顾越,还不忘对顾栩说:“小伯爷你别给他提示。”
顾栩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