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点了点头，微笑道：“看样子是的。”

都怪医问：“成功了吗？”

云月摇了摇头：“不知道。”

都怪医抬手摸着光秃秃脑袋上那撮头发，自言自语：“难道是里面药剂年久失效了？”

云月噗嗤一笑：“那倒是很有可能，毕竟已经这么久了。”

都怪医叹了口气道：“也不知何处才能寻到这种药剂。”

云月道：“这个设施里面没有？”

都怪医道：“我早把这里找遍了，根本没有，只有一些空着的罐子。”说着还朝靠墙的一个金属柜指了指。

那个金属柜约有两米高，显得颇为笨重。柜门上的两大扇玻璃已经碎裂，透过这破碎的柜门，云月看到了里面散乱地扔着一些两头金属密封的玻璃筒。

她走近金属柜，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玻璃筒。只见上面的一些小字已经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模糊不清，但却有一行大大的编号清晰地刻在其上。

“RF-1。”云月轻轻念道，然后又拿起其它的玻璃筒查看。发现每一个玻璃筒上都刻着同样的编号。

她转身看向都怪医，若有所悟地说道：“这个编号，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