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西边反了?脑子被地里结的粮食给压扁了?”
“就是,这日子眼瞅着越过越好了,谁乐意打仗啊!
要去让他们去,别来祸祸咱们。烦人!”
“听说就是旦公子之前请回西岐的那个姜。。。姜什么来着?旦公子管他叫姜先生的那个人干的。”
“姜子牙?!靠!我一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什么好人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废话,谁家好人拦着咱们不让咱们跟农官学种地和养鸡、养猪啊。”
说话的是西岐附近的一个村的村长,他的姐姐当年大旱的时候,跟着姐夫一家去了朝歌,原以为会死在半路上,结果愣是靠着人家朝歌的丰收娘娘在朝歌扎下了根。
一想到自己的大外甥如今已经加入运输队,甚至可以来回往返朝歌和西岐,送到自己家里的那些腊肠、腊鸡、腊鸭和肉干就后悔自己当年怎么就那么胆小,没有跟着一起去,闲着要受这老骗子的气!
西岐的姬旦收到来自老父亲的信,差点没有哭出来,抱着一旁的老臣就哭了出来。
他知道,他完了,真正意义上的完了。
他竟然把一个乱臣贼子引入西岐,甚至放任自流,让对方借着自己的名义去了西戎和犬戎。
“公子,侯爷和世子会原谅您的,而且,此次来的人是大王子。
他素来跟发公子交好,又有雷震子从中周旋,想来定会放您一命的。”
老臣看着信里的话,没来由的倒吸了口凉气,但还是觉得这件事会有转机的。
帝辛在王宫里看着武将们是一波一波的来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次去西岐,虽然是大王子殷郊坐镇,但主要靠的还是西岐的兵,上回讨伐北海,各地诸侯和参战的贵族们或多或少的都得了些好处,也该轮到他们了吧。
如今兵多将广,粮食多的库房都快放不下了,又有各种武器精锐,钱币通行,此次的战事必定大有油水可捞啊!
家里的孩子们懂什么?还得是让他们这些有 ‘ 经验 ’ 的去吧。
他们比闻太师年轻,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