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小姐也分享了自己对首饰铺子的规划,并且提到了通州城内几家珠宝首饰铺子的经营情况。
正当两人讨论得起劲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出去一看,原来是一个老人晕倒在了街头。
萧云嫣立刻上前施展医术进行救治。闻小姐则在一旁帮忙递水擦汗。
经过一番努力,老人终于救活了过来,周围的人们纷纷鼓掌称赞。
而正在此时,匆匆赶向翰墨斋的李长生看到这边有人在街上晕倒了,也前来围观。
他首先看到的是女扮男装的萧云嫣和闻希月。不过在他眼里萧云嫣是他的东家,而闻希月小姐却是那个令他有着无尽苦恼的“闻公子”。
只是这两个“男子”走在大街上,与普通的男子有些不同。但是具体哪里不同,他又不能明确地说出来,只是感觉他们有些像女子。
不过他没敢长时间盯着闻希月和萧云嫣,而是将目光低头看向倒在地上的那位老人。
这位老人应该是很久没刮胡子了。胡子和头发几乎粘在一起,只露出鼻子、眼睛,还两边各一小块脸颊。
只是,那双眼睛此时还是半闭着的。
李公子从这个人的面相上看有一些熟悉感。但是他不敢确定。
这人一看就是经过长途跋涉之人。衣服原本料子还不错,可是已经有不少处破损。背后背着一个包袱,里面的东西不多,手上还拄着一个棍子。
最主要的是这人脚上那双鞋,两个大脚趾已经磨漏了。
这打扮与乞丐不同。乞丐的身上衣服会非常破旧。这人身上的衣服虽然有刮破的地方,却不是旧衣服。
李长生蹲下身子,轻声呼唤着老人,试图唤醒他。萧云嫣见状,示意李长生让开,她再次仔细检查了老人的身体状况。
经过诊断,萧云嫣发现老人的身体极其虚弱,似乎是经历了漫长的奔波。她决定先将老人带回医馆,进行更全面的治疗。
于是,众人一同将老人扶起,送往医馆。在路上,闻希月好奇地询问萧云嫣关于老人病情的看法。
萧云嫣推测老人可能患有某种严重的疾病,但具体病因还需进一步观察和诊断。
到达医馆后,萧云嫣迅速展开治疗,她运用精湛的医术,希望能够挽救老人的生命。
而李长生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心中暗自佩服萧云嫣的心善。
萧云嫣让大家不要挤在医馆里,她让医馆医士把病人留在单独的诊室里,请其他人出去等着。
等没有外人打扰的时候,萧云嫣给老人家把脉,用灵力探一下老人家的身体。她有些惊讶,这老人的意志力太强了。
按他身体的虚弱程度,根本就不可能起来走路,何况是艰难地长途跋涉?
萧云嫣先把老人最致命的心脏偷停治好了。老人家渐渐地恢复了脸色,心跳渐渐有力了。
萧云嫣给他喂了补气血的药丸和强身健体药丸。用灵泉水送服,令老人家一盏茶以后清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萧云嫣。他很是迷茫,喃喃地说:“我应该是死了,看到了神仙。这神仙大人长得太美啦。甚至是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美男子。
我死了能见到神仙也不委屈了。”
还没等萧云嫣告诉他真相,老人家麻利地下了病床,顺势跪在床边。向肖云妍。磕了一个头。然后向萧云嫣祈求:“神仙大人,小人李文曦,家中父亲被奸人陷害,全家老少被判斩立决。除了我之外,一家老小枉死。
今日,老朽终于历经磨难,又回到了家乡。求您保佑,让我给一家老少三十八口洗刷冤屈。如果老朽能实现这个愿望,就是马上死了,也心甘情愿。”
霄云烟听到这里。惊觉这人应该是与李长生有些关系,这个县里被满门抄斩的李家人就那一户。看来这事情并不像原先想的那样。
李长生,当时事发的时候还是一个孩子。并不真正了解事情的内幕,而这个应该是李长生的父辈。
不知为何,在全家人被灭门的时候,他也侥幸逃过一劫。
不过听他这意思,应该是这几年在外面也没少遭罪。所以弄得一身病痛,好不容易才回到家乡。
老人家还不知道。李长生竟然也能幸免于难,而且还为李家已经申诉了冤情,也重新翻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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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嫣让老人家快起来,并且告诉他:“老人家,您并没有死,您还活着。而我只是医生并不是他说的神仙。
你有什么话起来慢慢说。刚才您提到李家满门抄斩。恕我冒昧的打听一下,您是李家的什么人?”
老人家不相信,因为他刚刚觉得自己已经撑不住了,应该是马上就要死了。
可是一睁眼他又活过来了。那他见到的如果不是神仙就是鬼差。
只是他没想到,鬼差竟然长的也这样完美无缺。而且看那样子特别善良,真是已经颠覆了他对鬼差的认知。
这老人家一直不相信自己,还活着。肖语嫣让他。掐一下自己,如果感觉疼了就是。活着的。老人家还真照做了,照着自己的大腿狠狠的掐了一下,然后他惊觉真的很疼。那他真的没有死,可是眼前站着的这个人,难道是神医吗?他那身体他知道,已经是勉强撑着回到了家乡。
他一进县城,就咬着牙,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李家大宅。
曾经的宅院门上的牌子已经被砸坏了。光秃秃的,显得有些荒凉,大门是进不去了。门口的封条虽然已经被撕下去了,大门却用一把锁锁着。
他无法从正门进去,却可以从角门向里面看一下。
令他心中倍感凄凉的是。院子里面荒凉破败。蒿草已经长的有房子那么高了。这几年无人打理,不断有草长高又枯萎,所有的房子都已经被枯黄和嫩绿的草覆盖。
曾经的四进院子,现在里面已经看不到曾经十分精致的设计。看不到小桥流水,假山花园。
屋子几年没有休息。看着窗门的漆因长期的风吹日晒而褪掉了颜色。
荒凉的李府没有了曾经的朗朗书声和欢声笑语,剩下的是老人家无法接受的荒凉破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