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
“我有一个大胆的计划,但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反正你先和兄弟们准备准备,等我信就好。”
“知道了。”
从程来办公室离开后,陈江河回到了自己的铁皮房。
在哈查武装,普通人只能挤四人一间的宿舍,只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才能享受包间。
进了铁皮房,刘苗苗激动地站了起来,围着陈江河转了两圈,没见他受伤,长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比比划划,问他饿不饿,要不要下面给他吃。
“吃吃吃,吃你妈。”回到缅北,陈江河立刻露出军阀作风,一个大嘴巴子,毫不留情。
怎么说呢,这就是相互纠缠,又相互折磨的两个人。
挨打后,刘苗苗拭去嘴角鲜血,没有半点不满,只是靠在墙角,一脸委屈。
陈江河没再搭理他,而是打了两个电话。
没多久,蝎子和狼头带着下酒菜敲开了铁皮房门。
“江河,见你活着回来,我是真开心。”蝎子由衷笑了笑。
“蝎子哥,托你福,在生死线上徘徊了几天,还是保住了性命。”
“听你这么说,此行华国十分凶险?”
“哎,那倒也不是,主要程总不信任我,安插了一对超雄兄弟跟着,差一点就被他们害死了。”
“金牙仔和银牙仔?”狼头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