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祁同伟惊疑一声,“你不是离婚了嘛,哪来的媳妇?”
“又复婚了。”耿霄笑了笑,“其实,我和前妻的感情一直都在,当初离婚是因为小小被掳走,所以产生了隔阂,如今小小回来了,复婚也就理所当然了,还有……原配的夫妻,对孩子也好,不是么?当然,复婚后,财政大权也就顺理成章交出去了!祁厅,理解理解。”
这就是华国男人。
副省级公安局长又怎么样?
还不得上交工资。
祁同伟表示理解,点了点头后,掏出了自己的皮夹,抽出了一张卡,“这里面有十万,就当买消息的活动经费,花了多少,都得记账,然后走报销流程。”
“要反点么?”
“反点?”
“就是多报一点,比如花了十万,多报个几百当利息。”
“这事你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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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干过。”耿霄连忙摆手,“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丫清白,我就不清白?”祁同伟不开心了,“耿霄,别以为自己是清流,我就是浊水……再说了,这三瓜两枣,真以为我会在乎?”
“你清高,你别要报销。”
“滚犊子。”
祁同伟是有钱,可也有原则,他不贪不占,同时……也不会拿自己钱当冤大头。
撵走耿霄后,祁同伟点了一支烟,大致理清了思路。
第一,哈查武装发生了内乱。
第二,赖清伟取代了程来。
第三,蝎子和陈海生死未卜。
三件事中,最让祁同伟意外的是,以为一生之敌的程来就那样死了。
没有轰轰烈烈,也没有在监狱度过余生,只是在一个深夜,稀里糊涂的没了。
缅北。
冰冷的水牢内,陈海托着重伤的狼头,一脸愧疚。
“江河,别这个表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