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将头抵在他的身上,闷闷道:“你是王八蛋。”
“是,我是王八蛋。”
“你是混蛋。”
“对,我是混蛋。”
魏泽轻声道:“骂来骂去,就那几个词,不如还是打罢,更让你解气。”
“不打了,手弄疼了。”到底是女人的手疼,还是心疼,谁知道呢。
光线不明的屋室,黑是主导,黑色最不透光,所以用来遮羞。
她的手仍放在他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在加快,带动着她的心跳。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迎着他,他低下头去触碰她柔软的唇。
二人打小相伴长大,儿时便在一个榻上嬉闹,后来她成了他的枕边人,却一直未曾行过夫妻之实。
魏泽将禾草抱到帐中,他是有些紧张的,紧张得手心出了汗,她环上他的颈,蛮过后反倒表现得温柔静和。
从前他们安歇在一起,屋中总会留下一盏微弱的烛火,这次黑得刚好,趁了这个景。
温凉的风从窗户吹来,缠绵缱绻,两人深深的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事毕,魏泽披上衣衫,下榻走到桌边,点燃蜡烛,拿起桌上的小食,重新回到床榻上,将帐幔半打下,摇她起身:“起来吃些东西。”
禾草懒懒得撑起身子,扯过一件外衫,穿好,系上系带。朝他脸上看了眼,男人一张英俊的脸上划拉了几道长长的口子,脖颈上也有,有些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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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擦点药?”
魏泽笑了笑:“别管我,快吃些东西,看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