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的前五篇。”黄蓉问杨过:“过儿,我离开书房后,你到底有没有好好背书,有没有到处乱跑?”
杨过道:“郭伯母叫我背书我哪里敢乱跑,我这不认认真真在背吗,谁知柯公公闯进来要打我。”
“你要不偷学武功我怎么会追来打你。”
柯镇恶嗤笑道:“还说自己在背书,就你那浮躁的心性,你背得出来吗你,念出来都费劲吧。”
杨过道:“柯公公你看不起人,我要背出来你又当如何?”
“呵。”柯镇恶举起手发誓,“要是你背出来论语,就算柯公公我蛮不讲理冤枉了你,我向你下跪道歉。”
此誓言把郭靖吓到了,连忙把柯镇恶手掰下来。
“大师父不可,你跟过儿较什么劲!”
“靖儿,我不是较劲,我在教他做人道理,他做错事得接受惩罚,我做错事……也一样。”
最后三个字说得铿锵有力,满满自信。
杨过身为当事人,都不由佩服起这瞎眼老头。
黄蓉皱着眉头对杨过道:“过儿,你快给柯公公认错,郭伯母帮你求情,让柯公公少打你几下。”
少打几下,那还不是照打,我才不要挨打。
“郭伯母,我真在背书啊,你让我背的五篇论语我倒背如流了。”
“倒背如流?”
黄蓉听着好笑,“背这么熟吗,那你就背来听听。”
“你们听好啦,我背给你们看。”
杨过当场把五篇论语背出来,从第五篇的结尾背起,也就是倒着背。
倒着背书,在柯镇恶等人听来自然是牛头不对马嘴,听不懂杨过在背什么玩意。
还没背完一篇,柯镇恶已经迫不及待地打断。
“别背了,你念的字老夫都认得,连在一起老夫却听不懂,背的什么玩意啊你,糊弄我等是吧?”
说罢举杖要打杨过,黄蓉急忙喊停。
“大师父住手,过儿确实背出来论语。”
什么,过儿背出来了?
黄蓉的话,别说柯镇恶匪夷所思,连郭靖都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