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想劝。

却劝不出口。

“你呢？”凌无思忽然看向他。

“我？”小林摇头，“我不知道，我没家人了，部队就是我的家人，我……大概不会去别的地方了吧。”

“哦，也挺好。”凌无思笑了笑。

小林看着她，像是做了一个相当艰难的决定一样，眼神坚定而又视死如归一般，郑重说道：“凌护士……”

“嗯？”凌无思歪头看着他，笑颜如花。

小林怔了一下，脸也红了，方才鼓足的勇气，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想说什么？”凌无思凑近看他。

小林不敢看她，躲远了些。

凌无思大笑，没有形象的大笑，道：“不是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