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

等到能睡着的时候，身体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疲惫还在折磨着她。

现在，隐约好了一些。

陆铭知晓，现在不是将整件事情摊开来讲的时候，哄着她先躺下，随即出了门，下楼端了一碗粥上来。

粥不少。

陆铭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喂着，直到姜雅吃不下去，觉得困了。

她睡着了。

陆铭吃完了剩下的粥，悄悄出了门。

门口，潘柳正站着。

她想要进去，却不敢，担心姜雅，也担心陆铭。

瞧见陆铭出来，她转身欲跑，被陆铭一把拉住。

“……”

“……”

短暂的沉默后。

“啪！”

脑门上被弹了一下。

“下次记得，千万不要在喝醉的时候，做任何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