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他记错了,原是曲阜的地方,如今归了泰安。”靖海笑道,“你身上这点富贵之气能保住你,却也能害了你。”

王庆文道:“啊?六爷爷,你的意思是,我就做一个富家翁就行了呗,别想其他的?别想有钱了就要权力,是不是?”

靖海老和尚说:“是极是极,你只沾了点富贵尾巴,做不了大贵之人。”

王庆文嬉笑道:“那做一个小贵之人,总可以吧?”

靖海老和尚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记住,权贵只选其一,方可苟活。”

王庆文说:“六爷爷,要不然你跟我回去,我天天听你话。”

靖海老和尚笑着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瓜,随后闭上眼睛说道:“老和尚的尘缘终了,你走吧。”

“四爷爷……”

老和尚闭眼不语。

王庆文见状,只能磕了几个头,退出房间。

之后,王庆文对主持说:“你们这里咋这么冷?我四爷爷的房间没有暖气吗?”

“这……没有。”

“空调也没有?”

“没有。”

王庆文说:“安装暖气来不及了,但是装空调还来得及,这样,我给你们寺庙捐500万改造,今天我让人给你们安装空调。”

“啊?”

“行不行?”

“客人,这也太——不符合流程了,政府有规定,给寺院的大额捐赠需要走合法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