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也起身告辞,“若是皇嫂无事,那臣弟也退下了。”
叶昭宁看了看刚刚离开的身影,知道他是要提点他几句,便点了点头,“去吧。”
睿王很快就追上了常山王的脚步,走到他身边沉声道,“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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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王闻言苦笑一声,跟上他的脚步到了一处凉亭。
“不知睿王殿下有何指教?”
睿王并不看他,声音从前面传来却异常清晰,训斥道,“你看看你可有半分宗室郡王的样子,昨日被吓晕过去两次,今日更是言语瑟缩,不是你做的事情你有什么好怕的,陛下与娘娘都是明断是非之人,你若是无辜自然不会牵连与你,可你呢种种行为真是丢尽了皇室的颜面。”
常山王被训得面红耳赤,他毕竟还不到二十岁,从小又是锦衣玉食的长大,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
此刻他只觉得难堪至极,偏偏他还不能反驳。
睿王见他不吭声,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就会装鹌鹑,怎么骂你两句就受不住了,那你被人哄骗险些大祸临头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闭嘴。”
常山王被眼眶红红的心里只觉得委屈极了,讷讷道,“姐夫,我知道错了。”
睿王冷哼一声,“不要叫我姐夫,若不是看在王妃的面上,我才不会理你这些破事。”
常山王娶了睿王妃的亲妹妹,因此他该叫睿王一声姐夫,但两人若是照着皇室,他又该叫睿王一声堂叔,所以称呼有些乱。
但两人也很少来往,虽说是连襟,但一个是外封的郡王,一个是皇帝的倚重的亲弟弟,还是要避嫌。
所以两人在杭州私下从未说过话,今日睿王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才将他提溜了过来,训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