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凭本事!”威廉肯定是想好了才派诗雅达去的,“回去打点一下,明天你们一起出发。”就这么多,威廉示意诗雅达可以走了。
真要回去?诗雅达的内心似乎还在挣扎,她还想着能再清净两天呢,回江城去坐镇,指不定又要遇到什么样的奇葩事,不过埃克苏都说了,自己只负责镇场子,别的不用管,那诗雅达觉得自己到时只管打瞌睡,一问摇头三不知不就得了。
谢君照和父母也都和诗雅达他们一起回去,临行诗雅达去和祖母辞行,那会儿恰是午后,艾伦夫人正躺在她那阔大的躺椅上午休,她那庞大的身躯被一团轻纱轻轻覆盖着,像是笼罩在一个绮幻的梦中沉醉。
随从人员怕打搅艾伦夫人歇息都站得比较远,诗雅达轻轻走过去,在祖母身旁得沙发坐下。她很羡慕祖母陶土一般细腻的纯白肌肤,而诗雅达本身的肤色偏黑,有孕以来,偶尔认真对着镜子审视自己,会发现自己的肌肤暗沉无光,真是丑陋得没法见人。
偶尔午夜时分惊醒,诗雅达居然会害怕自己这副丑样子被韩川给看见了,遭他嫌弃;但是诗雅达就没问过自己为什么不惧怕在耶书亚面前暴露出自己最丑陋的一面,也许自己心底最信任的人从来就不是韩川,而是耶书亚。
躺椅上的艾伦夫人发出一声呼噜,像海螺的声音一般嗡鸣,她转了个头仍在睡着,兴许在梦中她又去到了大海的中央腹地,和诗雅达的外婆过着恣意的海盗生活,所向披靡。
诗雅达也羡慕祖母的长寿,吃得下饭、睡得着觉,笑得出来,这是人生最幸福的理想了,艾伦夫人这一生是爱情归于悲剧,但她伤怀之于却并没有置自己于绝望之巅,总能轻描淡写的化解内心的悲伤,这是一种深沉的智慧,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
日头西斜了一些,据说地表的温度又刷新记录了,这个世界每一天都瞬息万变,想太多也是徒劳。
“唔!”躺椅上的艾伦夫人悠悠转醒,眼睛瞥见诗雅达,伸了个畅快的懒腰,嘴巴里含糊不清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她不在意什么优雅仪态了,在她还是个妙龄少女时,在她最美丽,最优雅,最耀眼的时刻她遭到了背叛和抛弃,艾伦夫人不认为美好的仪态能够带来幸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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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么舒服怎么过,却能立竿见影的教自己通体舒畅,何乐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