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啥玩意？？？

不是说好的，楚湘灵负责把人糊弄走，再给幽冥女帝糊弄糊弄自己失忆的事情，避免自己随雨安的身份不保吗？

怎么就……

变成这个样子了？？？

不过，顾修还只是发懵的话，那边的幽冥女帝可就真的是面色阴沉到了极致了，她冷冷的盯着楚湘灵，一言不发，但眸中却已经带起了杀意。

意思很明显，她在质问楚湘灵。

你在耍我？

“姐姐可没有糊弄妹妹的意思，妹妹的要求就只有这一个。”楚湘灵倒是眨巴下眼睛，满脸无辜解释道：

“自从见了随郎之后，人家日日思念，夜夜难眠，这才有之后数次想要将随郎纳为己有的想法，可偏偏妹妹你这人霸道的很，防备人家了好久。”

“之后更是捷足先登，竟然抢先夺走随郎，将他当成了夫君，更是认他为夫君。”

“你不知道，人家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眼泪都打湿了好多枕头。”

楚湘灵这个女人确实会演戏，此刻一边说着，一边竟然还抹起了眼泪。

不过……

看她这样子，再听那一口一个随郎的叫法，顾修都感觉有点背脊发凉的感觉。

至于幽冥女帝。

更是面色冷淡到了极致。

倒是楚湘灵像是没看出两人异常，依旧演着戏：

“好在，天不负有心人，人家假死脱身，总算有机会和随郎一起，私定终生，恩恩爱爱了。”

“奴家都甘愿当小，将随郎列为我合欢尊主了。”

“可结果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妹妹你竟如此狠心，竟然对随郎用通魂丹，等我发现之时已经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看着，本来与我定下海誓山盟的随郎，就这么遗忘了我。”

“虽然姐姐知道，妹妹你是为了保住秘密，逼不得已狠心如此。”

“可如此做法，实在有违为妇之道，所以，姐姐斗胆，要求妹妹你当小，为妾身。”

“正室之位，便让与姐姐。”

“妹妹以为如何？”

这一刻的楚湘灵，眸中满是希冀，好似真的已经情根深种，真的要谋夺顾修的正宫之主的位置。

“这女人，演戏演上瘾了吧？”

顾修心中嘀咕，随即看向幽冥女帝，思忖：“以我对穆南歌的了解，她应当不会答应下来，更有可能当场休夫，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正好和我划清界限。”

果然。

正在顾修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就见幽冥女帝毫不犹豫摇头：“不行！”

只是末了，幽冥女帝又补了一句：“先来后到，我既然是正宫，那便永远是正宫，你无论如何，只能当小！”

顾修：？？？

不是！

这和自己分析的不一样啊！

“姐姐你又不不是真心喜欢顾郎，何必当我们两之间的阻碍？”楚湘灵不乐意了。

“我喜欢不喜欢，与你无关。”幽冥女帝倒是格外坚定：“但他既然是我幽冥圣主，是我穆南歌叫做夫君之人，你休想要踩着我的头往上爬！”

很显然。

顾修或许了解修行，了解人性，但对女子心思……

不是太懂。

她穆南歌可以在任何时候退让，但在现在，绝对不可能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