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阮白鹿可就遭老罪了。
因为身上绘有符文,若是裹上被子,怕是要被刮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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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快给滚上来想办法,老娘快冻死了!”
其中一个伙计听到,想着这好事儿不就来了吗。
却是被其他人拉住。
“你是被冻傻了吗?老板娘喊的这句王八蛋,不是你的小名,是那位。”
李出尘担心阮白鹿蹭掉了身上的符文,从而打断了阵法运转。
也只好硬着头皮上楼。
一开门便看见阮白鹿蹲在床榻上,身上就披着那一张薄纱。
就好像猪油糖外裹着一层薄薄的糯米纸。
见李出尘进来,阮白鹿那被冻得微红的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还说当镇物没事,我都快冻死了,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李出尘无奈,取来一个铁盆,明火符一张接一张地丢在铁盆里燃烧。
因为不能开窗,所以不能烧煤炭薪柴之类的。
阮白鹿赶紧裹着那层薄纱,蹲过来取暖。
脸上写满了委屈,整个茶馆,这么多人。
终究是自己扛下了所有。
李出尘默默的低头烧明火符,这时候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同一时间,杨府内。
杨谦趴在床榻上,臀部早就血肉模糊一片。
虽是已经上了麻药,缓解疼痛,但口中永远是机械式的呻吟。
杨谦父亲愤怒的质问跪在旁边的两名家丁。
“到底是何人将谦儿打成这样?”
“回……回禀老爷,那人不知身份,不过好像和松风茶馆老板娘认识。”
“松风茶馆的那个小寡妇?”
“是,那男子武功颇高,我们实在是不敌。”
杨谦父亲面色阴沉,怎么也想不明白,小小的松风茶馆,竟然敢惹杨家。
而就在这时,为杨谦看病的郎中面带愁容,缓缓走来。
“快说,谦儿他有无性命之忧?”
“回禀老爷,血已经止住了,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赶紧说!”
“只是那出手袭击之人手段刁钻阴狠,少爷的后庭和前根都被打烂,应是散落在回来的路上了。”
“什……什么!”
杨谦父亲气得一口老血喷在了杨谦的伤口上。
“唉呦!爹啊,疼死我了!”
顿时杨府上下乱作一团。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整个杨府现在也在渐渐被煞气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