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紧紧地咬住下唇,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你不能这样说我的儿子!”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他失去父亲已经很可怜了,你怎么能再这样伤害他?”
一大妈非常苦闷,她没有要伤害棒梗,她只是不能放任棒梗的错误行为不管。
“秦淮如,我不是要伤害你们,我只是希望棒梗能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我们不能纵容他的错误行为,这样会害了他一辈子的。”
秦淮如的眼泪开始滑落,她用力地抹去泪水,声音哽咽。
“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你不能这样说我儿子。我会好好教育他的,不用你来操心。”
说着说着她就又哭了出来。
面对秦淮如的哭诉,一旁的一大爷心软了。
他眼中流露出对秦淮如的深深怜惜,转身对一大妈说:“老婆子,你就别斤斤计较了。棒梗还是个孩子,他拿了些东西,又能怎样呢?秦淮如现在过得这么难,你就别再给她添堵了。”
他的话音刚落,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带着不满,眼神锐利地射向一大妈:“你又不是秦淮如的婆婆,凭什么给她气受?这家里的事,你插手得太多了!”
一大妈被这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秦淮如的哭声渐渐平息,但她的眼神里仍带着委屈。
一大妈只觉得胸口沉闷,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和受伤。
她本意是为了棒梗好,希望秦淮如好好教教他,纠正他的不良行为。
让这个年轻的孩子能明白,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随便拿,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
然而,秦淮如却把她的好意误解为恶意,这让一大妈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一大妈回忆着过去对秦淮如的种种照顾,那些日夜奔波的辛苦此刻仿佛都化作了利刃,刺入她的心房。
当初,秦淮如生产槐花时,她不顾自己年迈体衰,亲自去医院照顾她,确保她们母女一切平安。
秦淮如坐月子期间,也是她日夜守护,照顾得无微不至。
这些付出,在秦淮如眼中,却似乎变得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