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个老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许大茂的行为既感意外又觉无奈。
“第一个就是秦淮如,她这下子可是栽了大跟头了。”
阎解成低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几分幸灾乐祸,但随即又很快被担忧所取代。
“接下来...接下来不会就是咱们吧?”
这句话一出,人群中的气氛更加紧张了。
大家面面相觑,都怕自己会成为许大茂下一个算账的对象。
然而,理智告诉他们,秦淮如与他们不同,他们没有做过像秦淮如那样恶毒的事情,也没有触犯法律。
“咱们别自己吓自己了,秦淮如那是她自找的。”
一个相对冷静的人开口劝慰道。
“咱们都是本分人,没做过亏心事,怕什么?”
但尽管如此,人们的内心还是难以平复。
他们有的低头沉思,有的则不安地四处张望,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焦点。
整个大院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
院子里,秦淮如的呼喊声回荡着,格外刺耳。
周围的邻居们却纷纷后退,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大家的脸上都是冷漠与疏离。
傻柱倒是想上前,但是被何大清拉住了。
何大清对这个儿子还是心软了,他不能看着儿子被秦淮如连累死。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
一个中年男子在人群中低声嘀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
他的双手交叉在胸前,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就是啊,以前搞破鞋的时候她就应该被抓走!”
一个妇女附和道,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中的愤慨却显而易见。
人群中的其他人虽然没有出声,但他们的表情和动作都透露出同样的情绪——冷漠与排斥。
他们或低头不语,或交头接耳,但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
就连秦淮如的三个已经成人的儿女,站在一旁动都不动。
棒梗此刻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许大茂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