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蕙欲言又止。
许砚秋问道:“怎么了?”
天寒地冻,薛文蕙的鼻尖冻得有点通红:“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许砚秋笑了笑:“没有的事,你想多了。”
薛文蕙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许师兄,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许砚秋微微皱眉:“你别去跟他家来硬的,他是领导。”
薛文蕙冷笑一声:“领导怎么了,我只是来上班,又不来当农奴。
如果说我跟谁关系好点,就要遭受打击报复,那么新安总厂待的也没意思。”
许砚秋想了想之后问道:“你没跟家里人好好沟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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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星期,伍泽培每个周末都会回来,捧着饭盒来找薛文蕙。
薛文蕙像躲瘟神一样,一到周末就跑了,天黑了才回来。
可伍泽培非常执着地一直等在她门口。
许砚秋觉得这孩子比他以前还执着,他至少没有这么大胆地守在顾家门口。
薛文蕙垂下眼眸:“有些人以为是伍家挟恩图报,其实还有个另外的原因。
我有个姐姐,我姐姐第一个对象是外地的,刚开始特别好,后来结婚后天天偷偷打我姐。
我爸妈就觉得,找对象要找知根知底的,外地的会装。”
许砚秋懂了,薛家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伍家那个小胖子看起来憨厚的很,应该在薛家人心中印象很好,又是一起长大的,而且还是恩人家的孩子。
许砚秋想了想之后道:“你一直这样耗着也不是回事,我能帮你什么吗?”
薛文蕙抬眸看着他:“谢谢许师兄,你帮不了我什么,你越帮我,越会被我连累。”
许砚秋笑了一声:“无妨,我来总厂之前就做好了思想准备。我是戴书记临走前突击提拔的,就算新书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