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在后面道:“我就说我没骗你吧。”
许砚秋的心跳加快,人去哪里了?
他仔细想了想,刚才他看到她往公厕这边来,他立刻转身看向马路。
难道她没进公厕?
可是她说了让他等几分钟,总不会骗他。
难道她去买什么东西不方便让他知道?
许砚秋对着大姐点头:“谢谢大姐。”
说完,他沿着巷子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喊:“文惠,文惠你在哪里?”
许砚秋走完了这条窄窄的小巷子,还把四周的小路都走了一遍,连薛文蕙的一根头发都没看到。
许砚秋的心越来越慌,这两年倒闭的单位越来越多,社会上的混混流氓越来越多。
想到这里,他抬脚开始跑。
这里离总厂不远,等公车已经来不及了,许砚秋直接凭着双脚开始跑。
很快,许砚秋到了总厂,他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又一口气跑回宿舍,把薛文惠的门拍的啪啪响。
“文惠,文惠,你在屋里吗?”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
许砚秋真的慌了起来,青天白日的,大活人不见了!
许砚秋急了,他也不顾男女有别,从自己屋里找到薛文蕙的备用钥匙,打开门一看,没有人。
这下子他彻底慌了起来,把东西都扔屋里,开始到处找人。
他把总厂食堂、兑换点、图书馆、理发店和羽毛球场都找了一遍,没有人见到过薛文蕙。
许砚秋在大院里像个疯子一样到处找人,找了足足一个小时,还是一无所获。
到这个时候,他忽然意识到,靠他一个人漫无目的找人,怕是很难有所结果。
他站在羽毛球场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他再次意识到,他的力量真的太弱小了。
在龙湖镇他可以靠着二叔,到了市里,他能找的人太少了。而且涉及薛文蕙的名声,他压根不敢跟总厂领导们讲。
许砚秋第一次意识到权力的重要性,每到这个时候,他只能去求人。
过了几秒钟后,许砚秋抬脚继续往前跑,他跑去自己的办公室。
大周末的,办公室没人,他微微颤抖着手打开办公室的门,找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