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舟掏出一些钱给老黄瓜:“你们还守在这里,等公安局来接这小子。”
许砚秋忙道:“云舟,我给。”
说完,他将谢云舟的手拉了回来,然后掏出自己的钱包。
他看到谢云舟手里的三百块钱,然后从钱包里掏出三百块钱塞给老黄瓜:“谢谢几位兄弟,还请你们出去不要与别人说起今晚的事情。”
谢云舟见状将自己的三百块钱收起来。
老黄瓜笑道:“你们放心,我们嘴紧。”
许砚秋有些不放心,开始狐假虎威:“国栋是我亲妹夫,你们是他的朋友,也是我朋友,今晚有劳兄弟了,等回头我请几位兄弟喝酒。”
老黄瓜哟一声:“是赵老板的亲戚啊,哎呀,兄弟客气了,都是自己人。”
说完,他把钱推了回来。
许砚秋又把钱塞给他:“辛苦你们跑这一趟,给兄弟们喝酒。”
老黄瓜这才笑着将钱揣起来,赵国栋给过钱,这边又给一些,看样子是要封口。
“兄弟放心,我老黄瓜嘴最严实。你们只管去,后面的事情交给我们。”
旁边伍泽培已经被老黄瓜用胶带把嘴巴封的死紧,那胶带绕着头整个缠两圈,他急得呜呜叫。
薛文蕙喝完了水,冷冷地看着他,片刻后道:“把他嘴打开。”
伍泽培头上的胶带被撕开,他立刻大声喊起来:“文惠,文惠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以为有人陪着你。文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薛文蕙慢慢走上前,抬手啪一声抽他一个嘴巴子:“看到我现在狼狈的样子,你满意了吗?
昨晚上我一个人睡在牛棚里,黑灯瞎火的,没有一个人。我想喝水,我想吃饭,我想上卫生间。
没有人任何理我,我的手被绑在后面,我的脚也被绑着,我只能坐在草堆里,靠在墙上。
可是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靠得时间长了也不舒服,我只能趴着。
可是趴久了,我双腿也被绑着,起不来身,差点闷死在草堆里。”
伍泽培大声哭起来:“文惠,文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
我要是知道你受这么多罪,我肯定会早点过来的。文惠,我宁可自己被绑着,也不会伤害你一丝一毫的。”
薛文蕙用大衣把自己裹紧,她感觉自己仿佛刚从粪坑里捞出来的一样,她自己都嫌弃自己。
“把他嘴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