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爱民一扭头,去了广播室。
“注意啦注意啦,所有看青的,所有看青的,都赶紧来大队部集合,有重要事情。所有看青的,都火速来大队部集合,”
反复了几遍,停止了广播。崔爱民又推门进来,大家依然愁眉不展。
半小时后,12个看青的,都已经陆续来到了大队部,看青的头目李二撩子问,“老村长,发生了什么事了?”
见大家都愁眉不展,他的内心一沉,“难道是你们抓到了偷东西的?可是,咱们地里,现在还啥庄稼都没长呢,”
二撩子摆脱着,满脸的无辜。
“二撩子,别胡扯了,”老村长问道:“我来问你,你白天晚上都溜达村外村里,有没有发现黄苦梨这个丫头,近期跟谁总在一起?”
“黄苦梨?”二撩子一懵,“那个小丫头,我没发现什么异常,更没发现咱们村里,有哪一个女孩与外村人私通。”
老村长叹口气,“你就没有注意到这个苦梨,是不是?”
二撩子还没说话,他的手下灰堆插嘴,“报告队长,报告村长,苦梨是我邻居,我也没发现她有任何异常或者私通外村人。”
“呃,你怎知道?”
“我经常扒着墙头看她梳头发,呃,”着急说出来,见大家冷冷眼神盯着自己,灰堆知道口误,赶紧一捂嘴,红着脸低下头,不再言语。
自己的不良癖好,没想到被自己着急揭发了。
这句话,令全屋子的大老爷们很是郁闷,根本取笑不起来灰堆,内心堵着一大疙瘩。
最后老村长嘬牙,原本能夹死苍蝇的眉头,又开始深刻起来,最后他点着了旱烟,抽了几口,还是无头绪。
“咱们村目前,出现这样那样的离奇古怪,真是不对劲。这严重影响咱们的三百户良好村风。”讲到这里,老村长叹口气,“哎呀,走吧走吧,你们都各就各位去忙,大家深入到工作岗位,别忘了再去社员群众里、去留意去打听。”
……